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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回
 屋子里静悄悄地,除了雨声,就再无一丝声响。

 张素欣的身体不再颤抖,气儿声也不再重。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或许是酒的作用,使她心里对儿子的情发作出来。

 张素欣深深庆幸这只是轻微的发作,因为她只是紧抱着儿子,而不是扒光他的衣服,掏出他勾心的巴,进她已有些麻痹的眼儿里。

 她也庆幸这回儿子能规规矩距,不象中午那般放肆。这既保持了她身子的清白,又保持了母子间的关系。

 只是,她心里又有些恨,恨她儿子干嘛这么规矩,干嘛不撕开她的衣服,将她就地正法!这样,她就不用再受与儿子心思的折磨,尽管那样可能会带来更折磨人的问题。

 张素欣的指甲不由掐进了儿子背上的肌里,小兴痛得低低呻了声。

 张素欣赶紧松手,推开了儿子。她深深了口气,抬起脸,上儿子关切的目光。

 “妈,您…您好点儿了吗?”“嗯,妈刚刚有点晕,现下好多了。”张素欣拨开耷拉在眼前的一络头发,轻声答着儿子。

 “妈,我扶您上沙发那儿吧。”张素欣突然一阵烦燥,拔开儿子的手。

 “不用!你妈又没病!”小兴垂着头,默不作声。他心里也恨,恨自己的巴不争气。母亲明明都投怀送抱了,这巴居然给他来个窝里反。

 可是,母亲那柔弱的样子是自己第一次瞧见,给自己的震撼不亚于上午第一次瞧见母亲的态。自己心中充了对母亲的爱怜,巴又如何硬得起来?

 况且,母亲的投怀送抱是不是有那儿层意思,自己又如何肯定?

 张素欣在沙发上坐下,低低的瞟了瞟站在一旁的儿子,心里为自已莫明其妙的冲他发火过意不去。不过,总有些小手段可以表示自己心中的歉意。

 “小兴好儿子,去给妈沏杯茶来。”“好哩。”小兴见母亲没有恼自己,颠儿颠儿的去了。

 张素欣瞟着儿子的背影,嘴角现出笑意。

 “儿子是从妈肚子里出来的一块,能不心疼讨好妈么?妈一咳嗽,儿子心里只怕都要震上几震。”小兴端着茶,来到母亲跟前,单膝点地。

 “妈,您的茶。”张素欣朝儿子展颜一笑,接过杯子。

 “去,儿子,给妈把电视开开。”“哎。”小兴打开那台松下画王,手里拿着遥控器站在一边。

 “妈,您要看哪儿个台?”“嗯,妈也就是随便看看,来,把遥控器给我。”小兴出遥控器,忽然吭哧一笑。

 “哎,你笑什么?”小兴摇摇头,不说话。

 “你倒是说呀,你笑哪儿门子呀,快说!”张素欣心里有些发急,竟去拉儿子的头。小兴抓着头,忍着笑。

 “妈,我说我说,您把手放开嘛。”张素欣松开手,往沙发上一靠:“你快说。”“妈,您刚才那些个样子呀。”小兴清了清嗓子“跟皇太后似的。”“去你的。”张素欣抬起腿,给了儿子一脚。

 小兴能躲得开,可他却站在那儿,故意受了母亲轻轻一脚。眼珠子直盯着那两团颤抖跌子。

 张素欣感受到儿子的视线,心下一羞,就要抬手掩。随即又想到自己中午在厨房都让儿子捏了瞧了,还遮挡什么。

 她只是咬着下,瞪了儿子一眼。

 “小兴,你去把饭桌收拾收拾吧。”“得…令。”老让儿子盯着自已的也不是回事儿,张素欣又怕自己到时挨不得,便将儿子支开。

 儿子离开后,张素欣呆呆的看着电视画面,心里却是自己与儿子间那若即若离的关系,仿佛隔着层如纱纸般薄,如牛皮般韧的东西。

 “啊…要是把那层东西给捅破了,那里面不知是什么光景儿?”张素欣一念及此,脑子里不由得晕晕乎乎的。

 小兴涮洗好碗盘,走进厅里,来到了母亲身边。张素欣竟横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外边还在稀稀拉拉的下着雨,张素欣双手搭在前,均匀的呼吸着,口微微起伏。因为肌松驰的缘故,睡梦中的张素欣显得比较老。

 小兴站在母亲跟前,左右端详,确定她是在睡觉,才摇摇头。

 “老妈对我还真放心,这样都能睡得着。”他抬头四处看了看,走过去拿起母亲下扔在单车上的衬衫。

 小兴把衬衫抖了抖,见已干了,便拿回来轻轻盖在母亲身上。

 他又拿来把蒲扇和一张小凳子,在母亲身边坐下,朝母亲轻轻的搧着扇子。

 此时的小兴显得很纯真,尽管他两眼直往母亲的子和肚皮上瞧。小兴也显得很温柔,尽管他只是个十八 岁的骗子混球儿。

 不晓得过了多长时间,张素欣腾的坐了起来,把小兴吓得啪嚓一声就摔在地上了。

 “哎,我在哪儿?咦,儿子,你怎么躺在地上?”小兴站起来,拍拍短上的尘。

 “妈,您在家啊,怎么,又做恶梦啦?”“没有,哦,竟不知不觉睡着了。”张素欣拿起几上的茶杯喝了口。

 “嗯,现在几点啦?”“我也不知道。”两人的眼睛同时朝挂钟看去,脸上同样一怔。

 现在才晚上九点半而已。

 “嘿嘿,妈,您好象才睡了半个钟头吧。”“哦,哎哟,我得去冲个澡。儿子,拉我起来。”小兴拉起母亲,那条衬衫落到了地上。

 “哎哟。”张素欣捡起衬衫,笑瞅着儿子。

 “这是你给妈盖上的?”“没错,是儿子给您盖上的。”小兴瞧瞧衬衫,瞅瞅母亲,又补了句:“我可没对您来呀。”“啐,什么来不来,妈又没问你这个。”张素欣刷的红了脸,扬起手要打儿子,却又放下了。

 女人睡醒时的慵懒加上害羞的神情是最引人的,小兴张大嘴巴,看傻了眼。

 “儿子,妈没白疼你。”张素欣没顾及儿子的眼神儿,她喜气洋洋的捏住儿子的脸蛋,还摇了摇。

 “嗨嗨,妈…”小兴举手挡开母亲“别把我当小狗儿似的。”“嘿,你就是妈的小狗儿,怎么地?”“不敢。”小兴拱了拱手。

 “谅你也不敢。”张素欣一甩头,得意洋洋的回屋了。小兴见母亲象只刚下了蛋的母似的,没好气儿的哼了声,坐下来翘起二郎腿儿,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更换频道。

 “哟,屋里头怎么这么憋气啊?”张素欣拿着换洗的衣物,来到小兴身边。

 “妈,这门窗都关着,能不憋气么。”“呃,外面还下雨么?”“下呢,稀稀拉拉地跟老头儿撒似的。”“去,说话别这么俗。哎,要是没风你就把窗户都打开吧,把窗帘拉上就行。”“嗯,就去。”等小兴打开窗子回来,张素欣已经在厕所洗上了。小兴蹑手蹑脚的走到厕所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边传来哗哗的水声和张素欣含糊不清的歌声。

 “哼,什么情绪?女人真是不可捉…摸。”小兴撇撇嘴,静悄悄的回到厅里,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发愣。

 “唉,要是刚才趁我妈睡着,把手偷偷儿地伸到她子里有多好。不过妈要是醒了该咋办?嗨,醒了就醒了呗,我好歹是她儿子,摸摸我生出来的地方又有什么不行的。可惜呀…”小兴越想越来劲儿,不住的抓耳挠腮。

 “饭后妈抱我的时候,我要是把她子扒了会咋样儿?嘿嘿,妈抱着我得那么急,一准儿是犯了。可她犯了怎么不主动掏我巴?”“哎哟喂,你这小子真想把妈给了呀。哼,了就了,这有什么?这有什么呀?总比妈做了出墙红杏儿好。嘿嘿,老妈这颗红杏儿给儿子摘了不正合适嘛。”小兴态毕,裆间早已撑出个大大的帐篷。

 “不过,那可得等老妈开口才行。省得她以后埋怨我,我千万可得忍住。”张素欣此时在厕所里也不安份,她又咬眯眼,托着子,在镜子跟前搔首姿态的。

 “心肝儿小兴,妈的这身好不?哼,别以为我不晓得你那花花肠子,你瞅见妈的子就跟耗子见了油似的。”张素欣一转身,扭过头来,盯着镜子里那圆圆肥肥的股。“小坏种儿,你只搔了几下妈的股沟子,妈就水儿了。你那手指头儿是怎么生的?”“只要你说句话,妈这身好可就是你的了。妈全都给你。唔,你是妈生出来的,又回到妈身子里,那又有什么不对了?”张素欣脸上的绯越来越深,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

 “我的儿,你说句话呀。妈是不会求你的。你可别错过了。”这可倒好,一个是母亲不开口就不耍巴。一个是儿子不点头就不亮眼。

 这戏,还唱得下去嘛?

 厅里的灯管噗的灭了,只留下盏较暗的顶灯。

 电视里播着公益广告,刘正在那儿扯着嗓子唱什么“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小兴闭着眼胡想,丝毫没有觉察到张素欣熄了灯管,幽灵般的出现在自己身边。

 张素欣盯着儿子裆的帐篷,眼里都要滴水儿。她只觉着心跳如捣蒜,嗓子眼儿冒烟,咕儿的了口唾沫。

 小兴被惊醒了,蹭的从沙发上跳起来,倒吓了张素欣一跳。

 “豁!妈,你怎么跟个狐狸似的,说冒就冒出来了。”“放你的!有这么形容你妈的么?”张素欣听儿子把她跟狐狸往一块儿扯,有点儿恼羞成怒,手捧在了心窝子上。

 “你小子,一惊一乍的,把妈吓了一跳。哎哟,这心跳得好快。”“是么?妈,让我摸摸。”小兴听母亲说心跳得飞快,窜到母亲身边,手就往张素欣心口那儿掏。

 “你给我闪一边儿去。”张素欣把儿子的手拨拉开,在沙发上坐下。

 她身上套着件白T恤,里头除了一件小衩就没别的了。房没有了罩的束缚,如八字般向两边分开,把恤衫顶得高高的。

 那件T恤又宽又长,下摆都到膝盖那儿了,象个小睡袍。张素欣这么往沙发上一坐,T恤在部那儿打了折,下摆拉了上来,出半截白光光的大腿。

 小兴以前又不是没见过母亲这么装扮,可今时不同往日,心态变了,感受自也不一样。他也象母亲刚才那样,咕儿的了口唾沫。

 “妈,喝点水,喝点水会好些。”张素欣接过茶杯,喝了几口,抬头瞅了儿子一眼,嫣然一笑。

 “坐呀,站着干什么?”小兴瞧着母亲那仿佛闪着幽幽蓝光的眼神,只觉着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他一股在母亲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打了个懒,那手肘在张素欣子上不轻不重的撞了下。

 “嗯哟。”张素欣一皱眉,呻了声。

 “嘿哟,妈,把您给撞疼啦?儿子瞅瞅。”小兴眼疾手快,赶在母亲手之前抓住了那只挨了撞的子。

 “嗯…嗯,要死了你…”张素欣的声调似从糖里捞出般甜腻,手在儿子的肩头上重重打了几下,可却没理会小兴握住她子的手。

 别看小兴给打得呲牙咧嘴,他心里可高兴啦。倒不是因为又逮着子捏了,而是因为挨了他妈的打。

 “妈虽然打得重的,可没把我掐她子的手给掰开,这这这…她这心思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嘛。我我我还等什么?”这混小子一想到这里,那火儿就窜上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松了母亲的子,那手往张素欣T恤下摆一,就朝生他出来的那儿地方摸了过去。 ZhiH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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