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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还是有点恶
 还是有点恶心的感觉,那滑腻腻的体泛着腥味,实在是不怎么好喝,马翠花皱着眉头,强忍住肚子里的不舒服,下面的不舒服,做女人真是好难啊,又一眼看见二彪子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狠命道:“二彪子,你偷笑个什么,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硬往人家嘴里,帮你解决就行了呗,你小子还这样混蛋,真是坏死了!”

 嘿嘿,嘿嘿,二彪子就是一个劲地笑,他也知道自己理亏,这个时候也不好说什么,占完便宜吃点小亏让她嘴里痛快痛快也行啊!

 见二彪子不说话一个劲地笑,马翠花更加来气了,但是她打又打不动,骂又人家不还口,这个亏是让自己吃定了,小子,你给我等着,等以后我身子好的时候,我折腾死你,不过转念又一想,实在是报复不起来,因为他那个家伙太大,而且持久力也太强,基本上不是自己折腾他,而是他在折腾自己,行,你小子,惹得老娘一个性起,我找点帮手去,我们几个老娘们活轮了你一个小伙子,一个不行,咱几个联手,我就不信几个如狼似虎的老娘们还不是你一个的对手。

 二彪子当然不知道马翠里在琢磨着怎么对付报复他,见她半天没说话,以为她真生气了呢,又是嘿嘿一笑,道:“翠花婶子,你还真生气了,当时我不是情不自就做了那件事情吗,下次保证不会儿了,别生气,气不伤身,本来你现在身子就不好,那个,那个,要不回去之后我给你猎点野物补补身子,马上秋天了,现在上山长虫正肥,过一段时间一冬眠就吃不到了,我给你猎一条最肥的母长虫炖汤喝怎么样,再搭配点山上土生土长的草药,绝对是大补之物,我学过一个方子,等把你送家去我就直接上山,明天一大早肯定给你送过去。”

 马翠花抿着嘴,看着二彪子土还心细,她也气不下去了,女人就是心软,说点好话一哄就哄好了,但还不能给他好脸,不然他蹬鼻子上脸以后更欺负自己了,板着脸,哼了一声道:“以后,还有以后,以后你别让我给你用嘴了,哼,明天早上给我送过来啊,不过要是卢大炮在家你千万别进来,你就自己拿回家去喝吧,不然会惹卢大炮疑心,这样吧,你趴墙头看看,我要是在门口放一个脸盆,就证明家没人,你可以进来,要是没放,就证明家有人,卢大炮在家呢,你就别进来了,拿回家自己吃去吧!”搞的跟电视里看的特务接头似的,二彪子挑起大拇指,做了一个恭维状,嘿嘿地道:“翠花婶子,高,真是高啊,行了,就这么办了!”

 快到村口的时候,两个人分道扬镳,马翠花先进了村,二彪子等了一会儿,才骑着他那辆二八大车大踏步回了家,到家只有他娘在家,看他风风火火进来,二彪子他娘问道:“彪子回来了,进城干什么去了,看没看你妹子啊?”

 二彪子顺手从兜里掏出几张红票子,因为药物人也没花几个钱,所以二彪子拿的钱也没用,又还给他娘道:“娘,我没上三丫那去,办别的事去了,钱没花,给你了,那个,我上山去了,晚上不回来,别给我准备饭了啊!”说着,进自己屋去收拾东西去了,二彪子他娘接过钱,看二彪子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不由得关心地道:“我说彪子,你这么忙干什么啊,都忙什么呢,不过再忙也得注意点身体啊!”当娘的都疼儿,二彪子他娘心疼他这个彪儿子,二彪子冲她娘一笑,上前一把搂过他娘,吧嗒一口,亲在他娘的脸上,嘿嘿笑道:“娘,放心了,你儿子这体格还能累着怎么的,那个我那狗儿子在家吗?”

 要说对二彪子的体格,二彪子他娘确实是放心,这彪小子从小长得比一般小孩子壮,劲大身体素质好,从小到大就没生过病,没吃过药,没打过针,那体格壮得跟个小牛犊子似的,用东北话说,那叫杠杠的!

 “行了,你也长大了,我也不管你了,你那狗儿子你不在家它能在家吗,又去找它媳妇鬼混去了吧,你自己去找,晚上你不回来,我和你爹对付有口就行了。”

 二彪子可没工夫听他老娘唠叨,进自己屋取点东西就转身跑了出去,要说他平时上山住一晚上两晚上,甚至几晚上的都是常事,直接从园子里上了山,打了一个响彻整个村子的口哨,立即一声犬吠传来,然后不久之后他的狗儿子活蹦跳地窜了上来,看见二彪子,它可是撒了,摇头晃尾巴这个叫唤啊,这些日子二彪子连女人,倒一时和狗儿子疏远了一些,但看它活蹦跳的样子,再想到它估计也是跟那卢大炮家的双宿,快活得很,大手拨它的大脑袋,二彪子嘿嘿地道:“好儿子,有你爹的威风,我去睡他卢大炮的老婆,你去睡他卢大炮家的,咱爷俩干翻他卢大炮家女的母的,嘿嘿,哈哈!”大嗓子门这一叫嚷,村子都能听见,然后是狗儿子跟着狂吠起来,一时之间,一人一狗都是嚣张霸道得很,大有天下之大,只有我们一人一狗的架势!“走,上山!”二彪子大手一挥,一人一狗逍遥自在地上了山。

 凭借二彪子的身手,抓一条长虫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要找到方子里数种草药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到了天黑的时候才算凑齐,在野外大山里二彪子如鱼得水,回到他在山上的那个小屋子里,随便了两只野兔子烤着当晚餐,一人一狗,一人一只,然后点上火,将长虫和各种草药放进去炖熬,折腾了半夜,二彪子往炕上一躺就睡觉去了,等一觉醒来,天已泛亮,打开那个熬东西的铝锅,里面的长虫和各种草药都熬化了,一锅散发着醉人香气的浓汤成白粥状,看得二彪子都口水了,但他没舍得喝,这可是给马翠花特意准备的大补汤。

 他只能又出去转悠一圈,了点蘑菇野菜,提着一条长虫,他简单地了一锅热汤吃了一口,然后又给狗儿子喂了点长虫,一人一狗吃喝足,二彪子提着那铝锅,带着狗儿子就下了山,因为是秘密行动,一人一狗进了村都小心翼翼地行进,还好卢大炮家离村子里大部分人家都远一些,孤零零地在外面,所以二彪子才能躲避开大多数人的注意,悄悄来到卢大炮家门外。

 趴着墙头往院子里看,没有什么脸盆啊,难道卢大炮这老小子在家,看了看手里的一锅美味大补汤,这可是好不容易给马翠花准备的,要知道这可是怀了他种的女人,为了他,不得不打掉他的种子,就是因为这个卢大炮,现在二彪子是恨死这个卢大炮了,但是脸盆没摆出来,就证明卢大炮在家,二彪子不得不忍着进去的冲动,趴在墙头上良久也不见里面的动静,实在不甘心的二彪子眼珠子一转,拍了拍狗儿子的大脑袋,朝院子里那个狗窝一比划,一直忍着没动的狗儿子大喜,嗷地一声就从墙头上飞跃了下去,一米多高对于它来说那绝对是小意思。

 狗儿子一叫,那狗窝里也传来狗叫声,那条狗儿媳妇也窜了上来,两条狗顿时纠绵在一起,真是爱意十足啊!“靠,又是你这条死狗,还敢来找我们家的黑妞,看我不打死你的狗腿。”

 屋子里传出来卢大炮的咆哮声,提着一条子就窜了出来。二彪子一看卢大炮,顿时就想下去揍他一顿,可是这个时候不能冲动,打人不能解决问题,要忍,要忍,但是他这边能忍,他的狗儿子却忍不了,本来得到主人同意与自己爱侣正亲热绵着,那知道让这个家伙给打搅了兴趣,我怕主人,难道还怕你这个家伙不成,狗儿子嗷嗷大叫两声,然后大嘴一张,出那森寒的牙齿,眼睛里出凶狠的目光,一个窜身,就朝卢大炮冲了上去。

 “妈呀!”卢大炮看见狗儿子冲上来,刚才咆哮咋呼得正,这会儿扔下子就跑,可是他那跑得快狗啊,眼看就要咬上了。“狗儿子,住口,别咬!”屋子里又出来一个女人,美丽动人,正是马翠花,她制止住了狗儿子。

 狗儿子张着狗眼看了看马翠花,似乎认出了这个女人似乎和主人有着那种关系,也算半个女主人了,这个面子无论如何也得给,呜叫了两声,然后冲自己狗媳妇一叫,两条狗“嗖嗖”地跳出墙去跑了。外面的二彪子这个气呀,眼看就要咬到卢大炮了,却让马翠花出来搅了局,卢大炮看见两条狗跑,顿时开始骂骂咧咧起来,骂二彪子的狗儿子转而开始骂二彪子这个主人,又接着骂自家的黑妞不争气,等回来得好好收拾它不可,反正嘴巴就是一直没停过,一直都不干净地开骂着。

 二彪子在外面听着这个来气,又不能进去跟他理论动手,提着手里的铝锅转头就走了,既然不能给马翠花送去,那就给别人送去吧,本来打算回家给自己老娘补一补,但想到老娘又唠叨自己,不由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转身朝胡美花家的方向走去。

 胡美花此时正一脸悲伤之地躲在厨房里黯然神伤,她那一双公婆李老三和他那老婆子今天又一次对她冷嘲热讽,她胡美花别看外表柔弱,其实内心里却是一个很感的人,人家说一句都能让她寻思好几天,要说她的男人天生体质就差,她嫁过来也没享受过几天的幸福生活,一开始还能履行一个男人的义务,可不长时间之后就不行了,都说她胡美花生不出孩子是个不详的女人,可谁知道其中的痛苦和艰辛,没个男人,你让我一个人怎么生,难道出去找个野汉子生不成,她天天就是在守着活寡啊,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她的男人不理解,她男人的家庭也不理解,更别提外面的人,所以她根本就不出门,也不回娘家门,可整天在家呆着,那一双公公婆婆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他们把儿子的病和不能生孩子传宗接代的原因全都算在她的身上,整里的白眼和冷嘲热讽让她痛苦不堪,她有种要忍受不下去的感觉。

 突然之间,她的脑海里闪现出一个雄壮的身影,那是一个男人,一个很年轻的男人,以前她总把这个男人当成小孩子,但是自从在柴火垛子里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她已经不把他当成小孩子了,那已经是一个男人了,已经是一个可以给她带来不一样感觉的男人了,想到他对自己做的一切,他摸自己,他亲自己,他调戏自己,他玩自己,啊,她的一张美丽的脸蛋顿时羞红了一大片,那是她的干儿子啊,怎么,怎么会这样,死命夹着自己的腿,因为她感觉腿的中间那道沟渠里又开始往出涌出水了,打了她的那条衩子。

 摇了摇头,让头脑清醒一些,不去想那羞人的事情,那一次只是个例外,不能再有下次了,自己做了一辈子烈女,岁数大了也不能背叛自己的男人,虽然自己的男人目前来说已经不能称之为男人了,但是她的心中还是有着一份坚持。

 进屋把门锁上,自己男人就在炕上躺着,一动也不动,病入膏肓的他目前跟个植物人也什么两样了,以前还能明白点什么,可是现在一点知觉都没有,她天天还得喂他吃的,给他擦身子,解决大小便,完全跟侍侯孩子一样,轻轻把自己那条长裙子掀了起来,出两条白花花的女人腿,再往上去,一条白色碎花四角衩子,这种在集市上很便宜的衩子很受一些中老年妇女的,穿着不难看,价钱还便宜,最主要的是穿着也舒服,果然上面已经有了水迹,打了中间那一条凹,轻轻了下来,出里面只让她自己男人碰过的神秘地带,这个地方她始终坚持着不让二彪子碰一下,这是她最后的底线,可是今天她却很大方地让这个地方敞开来,就那样于空气之中,任由风光外。 zHIh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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