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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不喊烺奴时候
 眼前浴室的门好像变成了一张恐怖的大嘴,要把她一口噬进去,让她觉得那扇门简直就是地狱的大门。

 快到浴室门口的时候,玉诗鼓起全身的力气,死死的抱住了门框,即使被骆鹏拉扯狗链勒的直翻白眼,也坚决不松手。骆鹏见玉诗挣扎的这么烈。

 也不敢真的太过用力伤了玉诗,只好停下来,趴在玉诗耳边问道:“你这么不配合,是想违约吗?”说完,骆鹏拍了拍玉诗娇的脸颊。“违约?”玉诗呆了一呆。

 突然怒吼一声,“明明是你要违约,这种会影响我名誉的调教是违约的!”“我现在给你洗眼,会影响你的名誉吗?只要不让人知道是你往窗外拉屎,会影响你的名誉吗?”骆鹏用缓慢的语调阴险的问道。

 “这…”玉诗愣住了,骆鹏说的没错,只是浣肠的话,这不会影响自己的名誉,可怕的不是浣肠,而是之后的曝光,自己现在反抗的话,的确是自己违约。再继续往后想想,骆鹏把自己拉到阳台上去,同样也不会违约,之后强迫自己再次把股伸出窗外排,也并不会马上就影响自己的名誉,他可以宣称他能掩饰住从窗户往外排便的女人是自己这个事实,那这调教行为就不存在违约的问题。

 可是,自己刚才明明已经告诉他事情可能的发展了,他还是要这样对待自己,难道真的是有了应对的办法吗。他的办法不灵怎么办,即使他保证不会让别人知道今天在他家里被调教的女人是自己,自己又凭什么相信他呢。

 可是自己因为不相信而提前拒绝调教,这就是自己先违约,后果就是自己要首先接受加倍的惩罚,难道他的目的是这个?

 玉诗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加可怕的问题,就算惩罚加倍以后,他也可以先玩调教自己,到调教时间快结束的时候,再次提出这样的要求。

 然后自己该怎么办,再次拒绝吗?然后被他无休无止的这样要挟,一直这样玩凌辱下去吗?不拒绝又怎么办,用自己的名誉和他的48小时调教权同归于尽?

 玉诗打了个哆嗦,自己无法承受那样的后果。自觉看透了骆鹏阴谋的玉诗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破局。

 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劝告骆鹏,浑浑噩噩之中被拖进了浴室,再次被冰凉的体灌了直肠,强烈的不适感和即将到来的织在一起,从身体和心灵上同时煎熬着绝望的玉诗。

 这一次,骆鹏没有急于把玉诗拖出浴室,也没有给她,而是就蹲在玉诗的身侧,耐心的抚着玉诗的身体。

 陷入恐惧中彷徨的玉诗没有意识到骆鹏的打算,只是呆呆的跪爬在那里,任凭骆鹏不断的亵玩着自己身体的感部位。

 “好了,这次应该洗干净了,赶紧拉出来吧。”骆鹏拍了拍手,对玉诗这失去巢的小兽般恐惧无助的表情极为满意,他觉得自己的火已经控制不住了,也就不打算控制了。

 “不…”玉诗一声悲鸣,泪水滚滚而下,大颗的泪珠在地砖上打的粉碎,强忍着便意,低着头绝望的向浴室外爬去。乌黑如瀑的长发从面前垂下,遮住了哭泣中的美丽面孔,让骆鹏看不到她的表情。

 才爬了两步,玉诗就感到脖子上一紧,铁链被身后的骆鹏扯住了,无法前进的玉诗迷茫的回过头来,泪眼朦胧的望着骆鹏,不知道这个可怕的主人又要怎样凌自己。

 “让你拉屎你往哪爬呢,就在这拉,你这不要脸的货,往窗外拉了两回屎还上瘾了吗?”骆鹏鄙视的指了指玉诗身后的便池,恶毒的贬损着玉诗的人格,然而这恶毒的言语听在玉诗的耳中却如同天籁,不用去阳台?

 可以排在便池里?一瞬间,死里逃生般的庆幸就淹没了玉诗的理智,巨大的惊喜让她的身体抢在大脑之前开始了行动。

 “啊,是,主人,谢谢,谢谢主人,呜…”玉诗四脚并用,以无法想象的高速窜到了骆鹏面前,一下扑在骆鹏身上,双手紧紧的环抱住了骆鹏的大腿,张开红,激动的吻住了骆鹏昂扬的上红亮的头。

 骤然从巨大的恐惧中得救的玉诗陷入了狂热,完全没有经过思考,就全力调整头部的角度,一口含住那上翘的弯曲,上身微微一弓,脖子前伸,就让坚硬的行云水般畅的穿过自己的整个口腔,直抵在喉咙口上。

 随后,玉诗的上身开始用一种复杂的动作前后活动,骆鹏发觉自己的头在玉诗的食道中反复进出,异常舒,玉诗喉咙口的软有节奏的动着,让骆鹏恍然产生了一种自己的头正在一个女人的子里反复冲杀的感觉,身心俱

 “唔…货,你这是干什么。”骆鹏忍不住呻出声来,他从来没有想到玉诗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口功力,更是没有想到玉诗刚刚猜测的问题,因此心惊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个不用去阳台排,就让玉诗这么激动。

 “啊?哦,谢,谢谢主人,我,我这是,啊,我这就拉屎。”玉诗被骆鹏的话惊醒,发觉自己竟然狂喜到这种程度,主动做出了这样讨好邀宠的行为,顿时羞不可抑,吐出了骆鹏的,只觉得浑身发烫,止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

 “赶快拉,突然发什么,以后你嘴的时候还多着呢!”骆鹏点了点头,忍着惊喜沉着脸,说完摸了摸下巴,回味道:“不过你这口舌功夫还真不错啊,以前怎么没拿出来伺候老子,看来还得狠狠收拾你一下。”

 “是,主人。”玉诗重新趴了下来,迅速的转过身来,把部对着骆鹏,讨好般的晃了晃雪白的,道:“请主人监督母狗拉屎,母狗以前没有尽心尽力服侍好主人,母狗知错了,还求主人狠狠的惩罚。”

 “啪。”骆鹏闪开一步,弯下来在玉诗赤瓣上狠狠的了一巴掌,骂道:“谁告诉你老子要把你调教成母狗了,都说了还没决定到底把你调教成什么呢!”

 “啊…是,主人,我错了。”玉诗一声悲鸣,随着骆鹏这一巴掌的刺,菊花小孔里出一大股体。强劲有力的只持续了几秒钟,玉诗直肠里的浣肠就都了出来,然后就息着趴伏了下来。骆鹏也分不清玉诗到底是体力消耗很大还是情绪波动过于剧烈。

 只是看起来浑身都瘫软了,由于玉诗的直肠早已经被多次清洗,已经没有什么污物,因此地上只是多了一大滩水迹。玉诗的门里还有一些剩余的体少量的溢出,沿着会慢慢的下、滴落。

 骆鹏也不给玉诗清理下体,不顾玉诗身体的疲软,牵起玉诗的狗链就回到了卧室,自己一股坐在上,让玉诗在自己面前跪好。

 玉诗很自觉的张开双腿,把小完全暴在骆鹏的面前,让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里泛滥的水光,怀着惊喜与感激等待着新的命令,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本没有理由对骆鹏刚才的大赦产生感激。

 骆鹏看着驯服的跪在自己面前玉诗,这时候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到底要把玉诗调教成一个什么类型的奴。

 刚才玉诗在浴室里自然出来的对母狗身份的认同提醒了他,毫无疑问,玉诗当初是被当做一条母狗来调教的,虽然这调教并没有完成,而在自己几个人开始了游戏以后,她也很适应游戏中母狗的身份,毫无抗拒和生涩。

 可是自己并不甘心就这样在别人的基础上,继续把玉诗调教成一条母狗,这样调教出来的玉诗尽管完美,可是自己却会缺少那种完全占有的足感。

 自己应该从头开始,重新对玉诗进行调教,可是骆鹏急切之间也不知道到底该怎样重新开始,眼下又需要重定调教计划,为了节省调教时间,他只打算再玉诗几次就先放她回家去。骆鹏的目光在玉诗美体上游移着。

 看到玉诗盯着自己出渴望的眼神,顿时决定奴类型的问题暂缓决定,自己应该全面的试探一下玉诗对各种奴身份的适应。“刚才我说了,还没有决定把你调教成母狗,现在你倒是说说看,你自己想成为哪种奴。”

 骆鹏首先询问玉诗自己的意愿。逃过了行曝光危机,惊喜感激之下已经重新全心投入奴身份的玉诗。

 这时候哪会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她也根本没有意识到骆鹏的打算,所以只是按照奴应有的反应回答道:“奴都听主人的,主人想让我做什么奴,我就做什么奴。”

 骆鹏这才发现自己入戏太深,眼下玉诗并不是真正的要成为自己的奴了,而是在和自己玩赌输了受罚的游戏,根本没有和自己讨论这个问题的可能。

 他沉了一下,才道:“主人要先看看你的素质再决定如何调教,不过有必要先给你起一个名字,来确定彼此的身份。”

 “是,请主人赐名。”玉诗端正的跪着,等待着骆鹏的赐名,这时候忽然产生了一种荒诞感,自从开始游戏以来,自己已经被赐过几次名了?有哪个性奴会像自己这样被一次又一次的赐名,这感觉真是很诡异。

 “嗯,这样吧,以后你就叫奴,考虑到咱们两个的公开身份问题,在现在这个阶段,我不喊你奴的时候,你可以随意按照你认为正常的模式来和我相处,长辈也好,炮友也罢,就该做什么做什么就好了。 zHIh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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